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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“童年”。 心底某个地方泛起的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。 最近,几乎都沉沦在童年的梦, 想起那几乎快绝版的糖果, 话梅糖和牛皮糖,已被阿尔卑斯取代 想起那简单又有趣的游戏, 橡皮筋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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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绪悲来, 隐隐约约, 下颌莫名酸伤, 眼泪在眼眶打转。 不欲坠落, 让悔恨的空气愈浓。 嘲讽并不存在, 伤在心里繁衍, 鼻子发酸, 脸颊已被泪水流过, 滑落在衣服上。 手却麻痹了, 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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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逃不过的,是岁月的痕迹。 人生之路漫漫,岁月长河悠悠,人总是在不经意间被年老撞了一下腰,从此再直不起来。 她的额头已被时光割下了一道道“年轮”,她的头发已被岁月染得花白花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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俺家乡的祖祖辈辈都管父亲喊“大(dà)”,俺也管父亲喊“大”,这是对父亲最亲切的称呼。俺大是牛是山是海…… 49岁,俺大已不再年轻。曾经挺拔的背已被艰辛的日子压弯;曾经乌黑的头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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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越吹越大 风筝已被吹下 地上的孩子不再玩沙、堆塔 嘴角已长起胡渣 声音变得雄浑沙哑 逐渐失去曾经的潇洒 因为童年不会停下 紧接着是青春的步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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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? 我向往的天呢? 我憧憬的梦呢? 难道我大了, 天,就毁了? 梦,就灭了? 这才发现, 现实已经离梦太远太远。 我向往的自由, 并非牢笼。 中学时代, 本应充满童真的我们, 已被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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